沉,眼底有什麽东西开始翻腾:「所以你是来还债的?还到今天,该离开了?」
「你不敢承认的是,你早就习惯我在你身边做一切——替你挡子弹、撑场面、修补弟弟们情绪、稳住外界信任。但你从来不愿说,你需要我。」
这句话,像一颗实弹,击中他心脏。
「……你觉得我不愿意说?甯甯,你知道我有多少次话到嘴边,最後吞下去的原因是什麽吗?」
她声音也开始颤了:「因为你怕你一承认,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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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终於爆出声来,眼神ch11u0而愤怒,「因为我只要一承认我在乎你、离不开你,你就会有权利离开我!」
房间瞬间静止。两人对峙着,气氛如暴雨前一秒的停滞。
欧yAn甯眼圈泛红,唇线紧绷:「所以你宁可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给我,只让我站在你背後像个影子?」
「不,甯甯——」他上前一步,语气急了,「我不是不给,是我不知道怎麽给!我什麽都能谈,什麽都能算,唯独对你,我无法控制自己。」
下一秒,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近乎压迫地将她拉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