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雪狐散发着和寗王相似的妖治﹐男人抿了一下唇﹐运劲把雪狐扑推地上。如狼狂撕般地在玉白肌肤上啃咬着﹐在修长的颈项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也许是因为背上的伤唤醒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本来已经被欲望所控的男人平伏着自己的心境。
"滚。"推开雪狐后的男人随手运力﹐却做不了修身自控﹐竟把床帘一分为二。如刀切开一样的﹐可见内力已到能化气为器地步。
雪狐见状也没有久顿﹐这种被魔障到有些微走火入魔的征兆﹐同是习武之人又怎会不清楚。而且这位爷修练的功法更是诡异无比﹐比一般人的一道内有多了两道。
更何况身为医者﹐雪狐早就嗅出了丝丝血气。锦衣之下﹐这无比高贵的王子早就内伤重重。本该休养的男人却一次又一次让自己陷入这种魔障之中﹐脚步早已不稳。一但魔障﹐犹如雪狐往日认知﹐爷的意识会变得模糊。
雪狐没有离开﹐反而是盘坐了下来﹐双手合掌化开往男人的后背拍去。在他的穴位中﹐细细疏导。他很轻易发现﹐这位爷竟然没有用内力去抵挡背上的刑杖。
"谷主﹐您这样又是何苦呢?"失声唤出昔日的称讳﹐似乎自己还在药王谷之中。
雪狐出身药王谷﹐早就精通天下药理。但有唯有心病﹐他无从对症下药。
从前献身﹐也只能在众人帮助下把这位爷的欲望暂时压抑。如今﹐心病早已成了心魔﹐压解不了那一份执着。内力凌乱﹐就是最好的证明。
二人身上衣物一一脱去﹐雪狐冷冰的手从他的后背移开。雪白的胸膛贴上了男人满是杖痕的后背﹐伤痕因为雪狐传入的内力真气而淡去。
但男人的气息还是不稳﹐吸呼急速喘嘘﹐如若脱水之鱼一样吸收着雪狐体内如若冰湖的真气。
犹如中了媚药一样﹐心魔似乎把他困住﹐口中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字——陌璃。
虽然早就明了男人只对一人倾心﹐但被唤成那人时﹐雪狐心还是如万般的刺痛。
雪狐再三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得先为他治病,必需要令爷泄身。泄了﹐失调的内息才会平静下来。
爷回京后一直禁欲﹐妄想以为可以以自身意志来抗衡体内三道内力﹐自是没有准备那种东西。雪狐也只有小心的慰藉﹐慢慢的把手移到男人巨大的私处。
阳光由外头射进来时﹐汗水早沾满了他们二人的全身。雪狐总算是把男人从魔障边沿抽回来﹐但他自己也是累坏了。床上的白浊还是温的﹐隐约还能看到一股似是魔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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