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把我打发了?若不是你硬把我拴在府里,我想吃橘子,难道不知自己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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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长空为妹妹拉开椅子,按着她的肩膀让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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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性子,打仗可以,对这些政事实在没兴趣,”他笑着又道,“你在西南不也干得挺欢,怎么换成你哥,就不肯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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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安宁白他一眼:“我在西南只用动嘴,不用看账,更没有那么多文书摞在我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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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早有一套官员班底,雁安宁提出什么点子,自有夏商与负责践行,从上到下的官员皆会依矩行事,不需雁安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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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的这些城池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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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依附雁家军没多久,彼此之间尚需磨合,大大小小的决策都需有人盯着,雁长空以军务繁忙为名,做了甩手掌柜,将这些事务通通交给雁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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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安宁若要拒绝,雁长空便道:“拨给他们的银子都出自你的嫁妆,你想清楚,那些钱若打了水漂,我可不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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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雁安宁放在王家村的宝藏已陆陆续续换成了银钱,这些银子足够她挥霍一辈子,而她将其中一部分拿出来,一半做了雁家军的军饷,另一半则作为地方上试行新政的拨款,解决了官员们的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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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安宁从去年秋天到今年开春,一直没闲着,就连大年三十那日,还接到几处送来的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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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从小到大,就没这么操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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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长空见妹妹板着脸,笑着将桌上一盘肉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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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城外打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