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西蒙的两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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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第一件。”西蒙喝了一口冰水，“国家安全委员会已经决定，并报给总统同意：首先在我们情报和安全系统内部使用脑透进行筛查。目前已经开始制定正式的计划，在各局设立专门的场所，安装脑透设备，连接大脑信息识读模型，开始对全体人员进行筛查。这样很快就能把潜伏在我们内部的外国间谍，或者诸如2013年安全局叛逃者那样的异心分子全都甄别出来。我们将拥有全世界最纯洁的情报团队，这可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我会带头参加！但是我要提醒二位：目前我们不能公开使用这种‘深入人心’的技术，不仅会引发全球恐慌，而且一定出现很多我们预料不到的问题，还涉及法律、道德和社会安定诸多方面，一时说不清楚。稳妥起见这次筛查会以‘深度心理测试’的名义进行，知道实情的人不多。对国家而言，知情者将是‘裸脑人’，越少越好；其他接受测试的都成为‘半颅人’，多多益善；咱们几个作为‘裸脑人’，必须严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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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和戴维不由自主地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心里似乎都在说：“这真tmd是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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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确保脑透能筛查到需要的信息呢？”戴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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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完全不用担心！”西蒙信心十足地说：“现在我们的谈判专家和审问专家正在制定Sop（标准操作程序），他们认为：只要脑透的时间足够长，现场的压力足够大，给出的问题和资料逻辑性足够严密，就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这帮人在什么设备都没有的时候都能问出道道来，更不要说现在有了这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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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会想用多长时间完成这次筛查？”萨姆问道，“我这边有大量的探员散布在世界各地，总不能全都召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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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搞国内的，从高到低逐层筛查。”西蒙又冒出一口烟，“拔起茎杆，带出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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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需要一些时间。”萨姆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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