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斩断

昭阳再次切换武器，流动的组织最终凝结成了枪的形状，大口喘着粗气的昭阳对准前面的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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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根银针飞出，噗通几声，射在了凌夜的胸甲上，几团血花飚出，凌夜忍不住退后了一步，昭阳也因为体力消耗巨大，半跪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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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或许如你所说。爱这个虚无缥缈的字眼成为了人类理所当然伤害别人的挡箭牌，我曾经也不再相信什么爱和善意了，让我觉得无论杀死谁也没关系，被血意和杀心驱使，我也险些被黑暗吞噬，变成和你一样的刽子手。但我不能就那样屈服啊！因为那仅仅只是我的欲望，我的恶念，只能给别人带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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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几乎无法支撑的时候，因为有着肯把善意施与我的人，阿露、真司、W、Build、小女孩、尹融……那些人给予我的爱将我唤了回来，我不能屈服于内心的自己！我是她的最后的归宿，如果连我都堕落，那又还有谁能守护她！我不能输，必须要赢下这场试炼之战，回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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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你要打着爱的旗号，来斩杀我，斩杀其他的试炼者吗？！”凌夜癫狂地大笑了起来，眼角溢出眼泪，“到最后你也还是一样啊，还是像个虚伪的人类一样！说着不想向恶意屈服，却要犯下杀人的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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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昭阳看见在凌夜说出这话的时候，镜中的自己忽然咧开了猩红的嘴，浑身缠绕着黑气，和镜中凌夜的身体相互重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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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算是人吗？！”昭阳大吼着，一脚踹在凌夜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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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难所两旁的墙壁上明晃晃的镜子映出了两人相对的身影。昭阳看着镜中的自己，再次紧了紧握剑的手，指向了凌夜，也指向了凌夜背后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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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无论何种理由，杀人就是罪孽，无论怎么粉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