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特的睡衣,领口松松垮垮的,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可他的语气异常严肃,似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打算肩负起来,哪怕他还怕着他,为此眼神游移,避免任何视线相交,手指紧攥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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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缩回了那个局促的F级雄虫壳子里。
然而在终年烛光昏暗的床帷里,他的姿容与周遭的一切又是如此融洽。真丝靠垫的光润,金线刺绣的奢华,还有强壮英武的雌虫,仿佛这些与生俱来就簇拥着他。
亚伯特低声一笑:“真想骗你说……”他忽然停滞,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先去洗漱一下,我们再谈正事。”
商略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然后看到……
他跳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找,慌不择路地逃走,然后时隔数年再次踩到尾巴,发出一声变了调的痛叫,跌撞着冲进洗手间,砰地一下甩上门。
他硬了。
尽管由于多年失眠和作息紊乱,他的晨勃频率不算高,但作为一个姑且称得上健康的成年雄性,勃起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事的小商,没事的……
他一面努力说服自己,一面背倚着门,隔着睡裤粗鲁地撸动,指望速战速决,可越是着急,那玩意越不配合,干巴巴地简直要擦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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