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那不过是晨会过后帝王本人回到自己的居所。
寝宫十分奢华,却比想象中要小许多,也可能是因为到处都是浮雕壁画、镀金家具和刺绣窗帘,导致视野过于拥挤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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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意扫过四周,他便确定房里只有教皇一虫。
本该至少有三个贴身雌侍——那不过是被亚伯特杀死的小贵族的规格,据说宫内仪仗更气派,后宫三千并非虚指。
然而此时此刻,教皇独自卧于垂落的四柱床帷里。
猩红天鹅绒布料十分厚重,亚伯特看不到雄虫的身影,仍然无法挪开视线。他死死盯住象牙柱上雕刻的藤蔓,尝试集中注意力,以此抵抗后颈传来的森然压力。
他现在明白教皇为何不需护卫了。
无与伦比的精神力,足以使任何雌虫俯首跪地。
原来那竟不是舆论造势。
两年前,先皇重病弥留,亚伯特趁乱发兵国都,眼看将要改朝换代,九十一世违背“金诏”,越过选帝流程,册立商略为新任教皇,一时间举国哗然,不仅叛军争相追问“这谁?”帝国权力高层也为之震荡,四大洲主教公然不奉诏,在国都的大王公们更是直接发动兵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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