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工作甩他头上了!
这国公府里,他爹任国公是将商铺甩给他打理了,大哥任明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粘锅,整天吟诗作对花前月下风流得很。
朝廷上,新皇十一也将饺子坡生产队甩给他了。
包括之后给鹿省培养的后辈干部工作,也全部丢给他了。
现在,就连眼前的小妹都给他丢工作了!
任斌拳头硬了,非常具象化地额头上出现了一个“井”字青筋。
任斌刚要开口,却见被窝里又伸出一根嫩藕似的手指。
“那胭脂铺的瓦匠说今日要封檐口,二哥哥顺道帮我盯着可好?”她眨了眨眼,晨光在那长睫毛上跳着金粉。
任斌一愣,然后一脸无语地看向对方。
“你真是一点活都不干是吧?”
“怎么能是一点活都不干?我昨晚可是干到了子时!要不然这一瓶‘橘井天香’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我若是不呢?”任斌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那我就和奶奶说,说你大早上的爬我窗户。”小晴抱着被子,一双杏眼满是无辜神色。
“过分了啊!我哪里有爬!”任斌退后了半步,似是想离那窗户远一点。
小晴眨巴了一下眼睛,语气无辜。
“重要的不是你有没有爬,而是奶奶愿意相信你,还是愿意相信我。”
“若是我现在尖叫一声,就算奶奶屋子距离太远听不到,但这边上可有不少丫鬟,肯定有人听到动静过来查看情况。”
“到时候有人过来,你说,你是跑,还是不跑?”
“若你跑了,那你就是做贼心虚,满院子的人都是我的证人。”
“若你没跑,那就是捉贼拿赃,满院子的人,还是我的证人。”
小晴说着,似乎想起了高兴的事情,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起来,一边滚着,一边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到时候我再向爹爹求情,说几句什么‘二哥哥只是想和我玩’、‘二哥哥也是无心之失,没想到我没起床’之类的话,你猜爹爹会不会亲自上手锤你?”
小晴抱着杏子红的锦被,像只刚出笼的雪团子似的窝在床榻间。里衣的月白绸缎衬得她肌肤莹润似玉,因刚睡醒还泛着淡淡的粉晕。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黏在睡得红扑扑的脸蛋上。
任二少爷心底里清楚,这事若真闹到奶奶,或者是他爹那里,那头信谁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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