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淳于扬说:“姐姐客气。”
相对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突然发现唐杳是外人,而很多东西外人体会不了,也理解不了,尽管她与唐家的关系比所有人都近。
夏季的风从大山的缝隙中吹来,带着江水的湿气和微腥,吹得晾晒在卫生所门外的被单猎猎作响。
唐缈突然想到这个卫生所有个姓赵的卫生员,被周纳德用二十美元就收买了,把周纳德堂而皇之地带进了唐家的小盆地。这个人去哪儿了?
淳于扬仿佛看到他脑中所思所想,附耳说:“姓赵的中毒被送到县城洗胃去了,如果赶得及还能捡回一条命,如果赶不及,只能提前办丧事了。”
唐缈轻声问:“你干的?”
“对。”淳于扬问,“太狠毒了?”
“不。”
周纳德该死,小赵也不值得原谅,他为了区区二十美元葬送了唐家多少东西,尽管没有他周纳德也一样能进来,但他依然卑劣至极。
“淳厉害!”唐画很骄傲。
唐杳默默地吃着西瓜,她没办法参与其余三人谈话,因为自知没资格,她坚持平庸的代价被其他人背负了。
唐缈温柔又悲伤地望着自己的姐姐,清了清嗓子,准备从头到尾给她讲关于弩张蛊的故事,告诉她为什么她已经平庸不起来。
因为她的血液里流淌着唐家最大的秘密,那解不了的治愈伤痕的蛊,那可能会破茧化虫突然夺去她生命的鬼,那能够遗传给她下一代的缠绵幽灵。
忽然,唐画指着角落说:“活的。”
唐缈顺着她的手望去,发现她指着的正是那只装着弩张虫的搪瓷茶缸。那东西被唐缈从洞中强行带了出来,又被带上了江岸,从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