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去。”
淳于扬转回尸体旁,
稳定头灯观察片刻,
说:“停了。”
保险起见,
三人又多等了五分钟,见那具肉山并没有多蛀一点,这才暂时放下心来,
继续往前。
淳于扬一手举着匣子,一手托着搪瓷茶缸;唐好攥着装血的塑料袋;唐缈把唐好的背包抢了过去,
那里面装着好几块腥味扑鼻的蛇肉,他居然也能忍了。
三个人在水中移动得越发缓慢,
只能互相鼓励,咬牙坚持,正因为如此,
话倒多了起来。
唐缈又问同样的问题:“解药是怎么落到日本人手里的?”
唐好说:“行,我从头说起吧——姥姥说‘弩张’这个名字是唐家主起的,在她老家的寨子里,这东西叫做‘长药’,长好了的长。”
长药……这名字再直观不过,
说明这个东西能够促进复原,愈合伤口,
哪里破了很快就能长好。
“哥哥,
其实蛊并不全是用来害人的,有时候仅仅是当个工具使用。”唐好说,
“你知道我们身体里都有蛊吗?我与画儿有,你和姥姥也有,可能我们身上少些,你和姥姥多些,但姥姥身上的未免太多了,多到会反噬的地步。”
唐缈早猜到了,点了点头。
唐好说:“弩张这蛊也是,姥姥是1937年夏天把它从老家寨子拿回来的,那一年夏天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清楚,先是七七事变,而后八一三上海又开战,我们家里有些人要跟着川军出川打仗了。”
淳于扬一下明白了“弩张”这个名字的意思,和那首刻在牌坊上的五言绝句《剑客》异曲同工。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只为取敌人项上人头。
他说:“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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