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t\t
唐缈问:“谁?唐画?”
“那还能有谁!”司徒湖山白了他一眼。
“啧,表舅爷。”唐缈皱起眉头,“你说话一定不能只说半截呀!到底为什么不能吃东西啊?你一会儿让小心唐好,一会儿说戒备姥姥,现在连一个五六岁的幼儿园小朋友都要我提防着,累不累啊?”
司徒湖山说,你懂个屁!我他妈要不是刚到唐家就亲了那孩子的脑门一口,现在至于走不了吗?
见唐缈侧目,他又抓紧说:“那小孩头发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
“虫!”
“什么虫?”唐缈问,“就像咬我的花甲虫?”
司徒湖山摇头:“我没看清,应该是另外一种。那东西太小了,跟蚊蚋似的,但把我咬得九死一生,当天屎尿失禁,坐在马桶上起不来!我之所以现在还活着,是因为老妖婆没打算让我死,赶紧喂我一点解药……不对,巧克力豆吃。所以你说小丫头危险不危险?她虽然没有害人的心,实际上却差点儿把人害死!”
“到底什么虫啊?”
“我要是能知道,就不姓司徒而姓唐了!”司徒湖山把唐缈往水井边推,自己找地方躺着去了。
“什么啊……莫名其妙!”唐缈喃喃。
他卷起袖子和裤管挑水,跑了几趟把水缸倒满。他算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到大没少帮家里干活,当然农活不会,也就能洗洗涮涮,修修补补,买东西卖废品什么的。
当天无事,傍晚时分姥姥从地里回来了,她还种着些水稻,从种到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辛劳。
她到家时,司徒湖山闲着无聊,正在向唐缈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