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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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羽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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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与命运抗争,是在摆脱观测者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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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叶无欢却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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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毛羽怒吼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我所爱的人,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我不可能是在帮助观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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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叶无欢的虚影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能摆脱命运的束缚?你的一切,都在观测者的掌控之中。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它早已安排好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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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悲凉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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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别听他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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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残影,缓缓从时空裂缝中浮现,正是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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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的林老,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仙风道骨,他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右眼燃烧的古神之火也已经熄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衰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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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毛羽激动地喊道,“您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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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看了毛羽一眼,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不过是我留下的一道残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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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看向叶无欢的虚影,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叶无欢,你休想蛊惑他!毛羽,你要记住,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足够强大,你就能打破这个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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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林老缓缓抬起手,手中出现了一卷古朴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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