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不要弄那里,会、嗯,会变得,啊——!!!”
快感很快冲破某个临界点,她又尖声哭着,丢脸地扭着身体,抬高上半身和腰部,再一次被Omega用手指弄到高潮了。
小穴内部不断地缩着、吸着入侵进来的异物,就好像十分满意、十分眷恋一样。玄笙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觉得这太丢脸了,呜咽着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被可可温柔地按着头抱在了怀里。
休息片刻之后,她又有些不服气地开始弄可可,对方十分配合,声音又轻又软,非常悦耳。玄笙一边泄愤一般轻轻咬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在Omeg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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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穴中抽插,很快就让可可也在她身上高潮了。
妻子高潮时的叫声非常动听,她用让人受不了的甜腻声音不停地叫她的名字,不停地蹭她。在她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玄笙绝望地发现,自己又湿了。
她们究竟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谁都没有力气去数了。
这也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玄笙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妻子以什么方式转移到床上的。她累得连合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得到自己双腿之间黏黏腻腻的,全部都是从她还没能完全习惯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液。
巧克力的气味和红茶的香气混杂在一起,玄笙昏昏欲睡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拨弄了一下。
是可可吧,也只能是可可了。
她在累得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绝望地想,她也许要一辈子被可可关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了——以Omega的身体,以Omega的身份,作为可可的玩偶,永远被她无法战胜的魔女玩弄下去。
玄笙睡过去一小段时间之后,她似乎听到了少女刻意压低了的喜悦声音:“做好了!”
她疲惫地抬眼,头脑还不是很清醒。赤裸的妻子躺在她身边,显得一点都不害羞,她手里托着一个编好的发辫,正有一点惊喜,有一点得意地展示给玄笙看。可可竟然趁她睡着,认真地用她们的头发编了一个麻花辫。
玄笙说不出话来。她对可可为什么会这样做并不是毫无头绪,她想,这也许该算是她自作自受,她以前在无聊的时候和可可提过结发的典故,但她相信结发并不是这个意思,至少不该是这种只能让她们成为连体婴儿的麻花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