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马上就要咬到大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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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牛大傻子用力往上一跳,抱住树干就往上爬,险险地躲过狼的扑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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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傻子三下两下就超过了我,在不远处的树杈上坐下,然后弯腰把狼尸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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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牛大傻子没事,我才松了一口气。我连忙连忙往上爬,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粗壮的树杈坐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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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喘匀气,我刚想朝牛大傻子骂几句,胳膊又传来一阵剧痛,还没骂出口的话又憋了回去,我只能咧着嘴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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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朔哥儿,你伤到哪儿了?”牛大傻子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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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地回道:”还死不了!真特么疼!这些该死的狼群!等我做出厉害的武器来,干死你们!一群畜生差点要了老子的小命!“我咬着牙,心里满是对狼群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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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怎么办?”牛大傻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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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在树上待一夜吧!狩猎时的狼群耐心很强,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走。等明天天亮,狼群应该就会散了,我们再走。”我看着下面冒着幽幽蓝光的狼群,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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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狼群的低吼声在林间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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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密林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我和牛大傻子紧紧地靠在树干上,背篓和狼尸被他俩合力挂在树杈上用草绳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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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能偶尔交换一个眼神,传递着彼此的不安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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