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碰!”陆呈像是艺术品要遭到毁灭的画家一样,抬手甩了我一个耳光,眼神猩红的看着我警告到:“林霖,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个废物,来乱碰我的东西?!
一耳光扇在脸上,这个力度足以把我打醒。
我缩回手低头看着胸前那枚银色乳钉,在灯光下反着黄光仿佛在和我示威。
“是。”我嚅喏应道,声音小到声若蚊呐。
“没意思,扫兴。”陆呈的好兴致全被我打断,直接起身把穿孔器扔回了箱子里,走之前还不忘踹我两脚。
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被陆呈关上,我看着门口最后一丝阳光被拦在外面,屋内只剩那盏老旧顶灯与我作伴。
我低头看着胸前肿胀的乳头,后劲上来疼的后脑勺都晕乎乎的。
不知道他这次会关我多久,一天呢?还是三天?
希望不是一周,要不然陆呈想起来我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个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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