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里,卡丘的无头尸身逐渐冰冷,唯有指间那枚破碎的祖母绿戒指,还在无诉说着一个帝国陨落的荒诞与悲凉。
巴比伦城的落日被血色晚霞浸染,程咬金的玄铁战靴踏碎波斯波利斯最后一方刻着楔形文字的地砖。"王伯当。"程咬金转身将一卷泛着龙纹的竹简抛给他,双目如电,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声道:“三个月之后,若这城里还能听见半句胡语,你给孤提头来见。"
“臣遵旨,一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华夏城。”
接令后的王伯当,身披锁子黄金甲,腰间的日月双刀折射着冷光。这位大魔国的镇西都督单膝跪地时,铠甲缝隙间渗出的血珠恰好落在"华夏城"的界碑上。他抬头望向残破的波斯宫殿群,琉璃瓦在风中簌簌作响,仿佛听见了文明更迭的撕裂声。
次日清晨,三千玄甲军踏着晨雾开拔。他们手持刻有《千字文》的青铜令箭,将波斯人供奉阿胡拉·马兹达的神庙改造成蒙学馆。王伯当亲自坐镇中央广场,命工匠熔毁波斯历代帝王的青铜雕像,滚烫的铜水浇铸出新的华夏图腾柱。当第一缕阳光掠过柱身的饕餮纹时,他抽出日月双刀,刀锋精准地削去围观者头顶的波斯缠头巾:"即日起,束发右衽者生,披发左衽者死!"
在巴比伦市场,中原商贾支起三丈高的木架,架上悬着巨幅《中原衣冠图》。波斯百姓只要穿上汉服,就能换取半两官银。但真正让变革渗透骨髓的,是藏在街巷里的"耳目"——那些被称作"锦衣卫暗桩"的中原武者,像幽灵般游荡在各个角落。当某个波斯老妪对着破损的神庙偷偷祈祷时,三道寒芒破空而来,将她手中的波斯语祷文钉在墙上。
教育的变革更是雷霆万钧。王伯当从长安调来三百名饱学鸿儒,他们带着刻有《论语》的竹简,走进每个蒙学馆。波斯孩童被迫咬着舌头学习翘舌音,稍有懈怠便会被戒尺打手心。一位叫阿斯兰的少年因念错"天地玄黄",竟被生生折断了书写楔形文字的右手。血腥味混着墨香弥漫在学堂,很快,所有孩子都能流利背诵《三字经》。
语言的清洗堪称残酷。王伯当在城门口竖起十丈高的"正音碑",凡说波斯语者,舌头将被割去三分之一。集市里,卖地毯的商人战战兢兢地用生硬汉语吆喝:"蜀锦好,云锦妙";酒馆中,波斯乐师被迫改奏《十面埋伏》,箜篌的弦音里混杂着恐惧的颤栗。当某个深夜,有位诗人偷偷吟唱波斯古诗时,锦衣卫的绣春刀瞬间洞穿他的咽喉,温热的血溅在刚挂上的"华夏正音"匾额上。
三个月转瞬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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