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日久了,白天也开始尖叫折腾,撕衣服砸东西,哈哈大笑,还疯疯癫癫的握着刀戳自己肚子,被侍女侥幸拦下,绑在床上叫来大夫,灌了些屏神静气的药才好了些.....所以难免留下些后遗症。.”
迎元青抚着肚子,听得很不适,示意弟弟元雀叫人出去。
迎家兄弟性情不同,他性子淡弱,不常关心别人家的事。并且现如今心里又多了肚子里的一个,迎元青更抽不出心力去管别人如何。
他是个清楚人,前半生命途多舛,与弟弟元雀相依为命的存活至今,更叫他明白人与人活着便总是不相似,命是天注定,一生下便再无更改的可能。
境遇天差地别更是常有之事,有人嗷嗷待哺就要面临饿死的困境,然而却有人一伸手便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他和弟弟,只不过是很不幸的,沦为了两者之间四不像的产物。
一对漂亮可爱的兄弟花,家道中落后被卖到青楼,亲眼看到美满无忧的富足生活离自己远去,痛苦和屈辱只是随之而来的生活的常态。
元青只在某一瞬为如他这样的人感到难过,但也只是那一瞬而已。
府中这几日风起云涌,苑京安插在府中的细作被严刑拷打,交代出其余同党以及一些事情。
而自从上次狩猎回来,正君赵清回来,就断断续续的病了起来。
府中大事暂时由雀小君迎元雀主管,至于如何处理北主的云眉,雀小君的意思是,既然玉小君是被云眉陷害,不如就让当事的主人公去决定云眉的结局。
反正欺下瞒上背叛侯爷已经是个死局,区别只在于如何死而已。
群玉果然不是个吃斋念佛的料,也不怕人诟病,他对云眉的处置超乎所有人的预料,既然云眉是要死的,他就给他喂下毒药,差人送给如今被囚在府里的表哥,当作一份轻贱的薄礼。
得知事情时,元雀正慢慢沏茶,今年的泗州城新敬上来的茶叶,嫩香扑鼻,看茶色也不错,侯爷应该会喜欢。
对面正坐着愁眉不展的哥哥,元青刚听完侍女说的一些话,胃里感到不舒服。
元雀放下茶杯,侍女便把剩下的器具收拾下去。
他闭目凝神,他现在是越来越能静得下心。
弟弟不说话,元青却不得不说,迟疑了几下,还是问道:“小雀,非要下手如此狠么?好歹……好歹云眉也曾与你我交好过……”
元雀轻笑了一声,不知为何笑的作为兄长的元青自己反而有点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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