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他肩上的灰尘,嗔道:
“你胡说什么,谁让你叫我父后的,从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说好只叫我瑜儿的吗?你怎么又忘了。”
他复又心疼的伸出手去轻抚朝璧脖子上的伤处:“小璧,昨日听到消息,我心里着实难过,你只有跃儿一个孩子,就应该只疼他,只为他着想……其他人算怎么回事,唉,我是不是打疼你了,你别怪我……”
朝璧避开,起身退后,隔了榻上人三步远。
“父后,我已向父皇禀明,两日后便将启程前往封地。”
“今日特来向您辞别。”
赵先瑜神情短暂的空白了下。
“你说什么……”
然后连连倒退数步,不能相信道:“……我不是早已派人——”
朝璧说:“我让人拦下了奏折。”
“你要和谁走?赵清么?”
赵先瑜不禁喃喃道。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要和他走?你当初对他一眼都不多看的呢,你竟然要带着他一起走?”
“他是我的正君,理当我去哪里,他也跟去哪里。”
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朝璧平静的回答。
“不!不该是这样!”
赵先瑜吼道,疯了一般,突然又哭又笑起来,眼泪掉下来,抹乱了精美的妆容。
“那我呢!我又算你的谁!你把我抛下不管,却带着他离开……璧儿,你说过,我就是你的瑜儿,你说过的,你怎么能忘了呢?”
朝璧闭了下眼,喉底哽咽,借以掩饰眼底的情绪。
他把自己年少时所有的爱意都似飞蛾扑火一般,悉数掏给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殿下。
掏得他至今心里空荡寒冷,找不到可以补塞之物。
他们从一开始便不是同路人。
现在不过是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罢了。
赵先瑜痴痴地喃喃着:“……你忘了那日梅树下,你与我说,从今往后,你我二人,朝璧与赵先瑜情深意笃,望月老赐下红线,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他哈哈大笑起来,不可自抑的笑得眼中泛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
元和十四年,秋。
平安侯携其家眷赶赴启洲。
……
赵先瑜又做梦了。
兆元十八年,赵先瑜十四岁,及笄之后父母双亲就要为他安排婚事。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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