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穷苦人家压不住那样好的名字,就只取了一个静字来着,我家是长生镇本地人,家里穷,春采茶秋砍柴的日子就是那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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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的目光落在了远处,那目光中带着些许怀念和一丝痛苦和挣扎。
“也许是这世道的日子真的是太难熬了,我爹上山砍柴的时候将腿摔断了,我和我娘为了给我爹看病买药,天天做的帕子什么的去卖,也许是我娘年迈了的原因,有一天晚上对着煤油灯绣帕子,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睛就看不见了。”
王静苦笑一声,眼角开始湿润:“这年头煤油灯我们也能用得上几盏,但是我娘害怕浪费,就对着那一点点灯光绣呀绣,你说要是绣好了也就算了,但是她那个时候看东西就已经很模糊了,帕子被熏的漆黑不说,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就看见我娘眼睛和鼻孔里也是黑黢黢的。”
王静大抵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她笑了笑擦去眼角的泪水:
“这件事情现在回忆起来也是好笑,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数落我爹和我一点也不会过日子,她就睡了一会儿就把灯吹灭了,也不知道把她叫起来让她继续做。”
“当时我娘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但是家里气氛就更压抑了,我爹只能在床上,翻身下床什么的只能靠我娘,娘看不见,只能在我爹的指导下开始摸索着家里的一切。”
王静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沉默了,她抬起眼,微红的眼眶足以证明她内心的波动。
她的视线落在了顾辞的双腿上,尽量露出一个不冒犯的笑意:“你一个人能行吗?”
顾辞知道看起来说的轻松的她,实际上承受了很多,听见王静的话,顾辞摇摇头:“没有什么是不行的。”
这个回答也不知道怎么的再度触动了王静,她扭过头用手绢擦拭掉自己的眼泪之后才盯着墙头那昏黄的阳光。
“那个时候,我就只能接过绣花的这个营生,没办法,比起其他的营生来说,一块小小的帕子就能得到相当多的银钱,林府一个娘子可怜我家,愣是从诸多绣娘里将我挑中说我绣的新奇,府上的小姐喜欢。
但是好景不长,林少爷不知道染了什么大病,整个人都病的像是要入土了,游方的道士不知道跟老爷说了什么,说是要冲喜,这不,对八字就对上了我。
本来我以为是嫁给少爷,少爷虽然小我几岁,又体弱多病,但是那个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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