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对他肉眼可见的惧怕。
唐袅衣在他的目光中迅速收回手,因为腿还在发麻,现在只能坐在地上:“少、少师,我是刚路过,花篮不小心掉了。”
所以她没有蹲在这里很久,也没有看见刚才发生的事。
她害怕他会将自己灭口,表现得尤为无害,对他眼弯似月牙,说话间梨涡时而显。
季则尘没有回应她的话,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唇上。
唇染赤朱,齿如含贝,依稀还能窥见藏在里面的猩红舌尖,随着她启唇说话会咬合碰撞。
很莫名,胸膛那种感觉又来了,像是被含咬过的酥痒开始蔓延。
哪怕没有去看去触碰,他都知晓许是又变了。
如同那夜般抵在亵衣上,如何都按不下去,越是触碰应激出的舒服便越发明显。
极其敏感又难堪反应。
时奴
唐袅衣忐忑地偷觑他此时的表情。
没有看见杀意,反而有种他似在听,又似没有听的迷离感。
像极了他在她梦中露出的那种表情,病态苍白的脸庞从颧骨蔓延潮红,因动情隐忍得淡眸中雾汽朦胧。
季则尘倾腰拾起脚边的花篮,递至她的面前,平静地看着她:“你掉的。”
她回神后脸一烫,讷讷地垂下头去接,其间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指尖,嗓音下意识发抖:“多谢少师。”
季则尘目光掠过被她触碰过的手背,殷红薄唇微抿,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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