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岑睡了一天,zero就守着宝宝睡了一天。第二天清晨,zero出门给宝宝弄蜂蜜的时候,宝宝恰好醒了。
不幸的是,把宝宝从熟睡中催醒的,正是隐隐作痛的卵巢。由于受精卵已经形成,卵巢必须加速成熟,疼痛是暖床被催熟会带来的必然结果。
“零……”妤岑小脸苍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虫母缺乏安全感带来不由分说的恐惧和不安,迫使妤岑扯着嗓子呼唤着零,然而虚弱的虫母的呼唤声仍然微弱得像幼猫的猫叫。
他不能用心音直接呼唤零,没有专业训练过精神力的虫母,很容易把心音扩散给其他虫族、难以收束。因为他很难向虫族交代这个黑市买来的雄虫,隐瞒是妤岑能力范围内能保护零的最佳方法。
“呜……”妤岑自以为不是很脆弱,可是受孕的虫母连孕囊和卵巢催熟的生理知识都不知道,并且没有温暖狭小的卵巢为虫母提供安全感,亲密无间的雄虫也去向无踪,敏感的脆弱孕期小妈妈有点崩溃了。
大概,零是走了吧。妤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他也拒绝不了零的离开。不光彩的办法得到的,只要零愿意,在妤岑这里永远有恢复自由的权利。
这个家从小爹离开后就像被蓝色的穿堂风冻伤了,*它意味着有人丢失需要寻找,在建造它时已设好分崩离析的时刻。*
妤岑不知不觉越想越深,手脚冰凉,不安地蜷缩起身体,虚弱地捂住阵痛的肚子,哭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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