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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了。”他甜蜜地说,手指梳理着闻谈盛汗湿的头发,“我会温柔点的,宝宝。”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最后一排角落的日光灯还在闪烁,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夕阳的余晖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斜射进来,在磨砂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光影。值日生早已离开,整个教学楼都沉浸在放学后的寂静中,只有三楼尽头的这间教室里,偶尔传出几声压抑的啜泣。
闻谈盛被按在讲台边缘,洗得发白的校服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细白颤抖的腿。他的手腕被晏敏学用领带绑在身后,单薄的身体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不断前倾,额头抵在冰冷的金属讲台上。粉笔灰沾满了他汗湿的脸颊,混合着泪水在脸上留下道道污痕。
“不要……求求你们……”闻谈盛的声音细如蚊呐,被身后晏敏学粗重的喘息完全掩盖。他的脚趾在廉价运动鞋里蜷缩,小腿肌肉因为持续的快感而痉挛。突然的剧烈刺激让他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液,溅在讲台下方积灰的角落里。
晏敏学嗤笑着掐住他纤细的腰:“这就受不了了?”他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感受着闻谈盛体内每一寸肌肉的绞紧。汗水从他剃得极短的鬓角滑落,滴在闻谈盛凸起的脊椎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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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成济靠在第一排课桌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粉色跳蛋。他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价值不菲的名牌T恤。“换我了。”他简短地说,眼神里闪烁着捕食者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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