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思院内,难得的安静,就连温春果也不啊啊叫了。
周氏看到女儿回来,眼泪瞬间就落下了,“你,你……”
温竹君轻柔地帮她擦泪,“娘,是我不好,以后无论什么事儿,我都不瞒你,好不好?”
“你说真的?”周氏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质疑,“我知道自己帮不上你,竹儿,我就是心里替你委屈,呜呜呜……”
温竹君拿着帕子,眼泪都擦不及,不由满眼无奈。
“好了,娘,父亲回来看到你肿着眼睛,就不好看了,放心,女儿不委屈,你想想,那是夫人给大姐姐找的夫婿,能差到哪儿去?女儿这是捡漏了呢。”
周氏是个听风是雨的性子,难哄,其实也好哄。
尤其是方才温竹君用实践证明了这桩亲事的好处,她反对的声音就慢慢小了。
温竹君对此很是欣慰,只要美貌娘亲不哭,一切都好说。
黄昏后,落日熔金,天边红云热烈似火。
安平侯鬼鬼祟祟地回来了,进了含春院,得知事儿都处理好了。
他一把抓住夫人的手,满眼感动,“夫人,你实在太能干了,为夫真是好运,夫复何求。”
刚从温梅君院子回来的夫人,心里正烦呢。
她疲惫地推开丈夫,表示自己处理事情累了,需要休息。
安平侯扭头就去了春思院,谁知周氏也不理他,一门心思要给女儿准备嫁妆。
从未在这受过冷落的他,只能另寻一处,心里还颇为凄凉。
最近为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