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少得可怜。
温竹君想自己出去就很难很难了。
哪怕是在现代社会,女人也总有一句安慰,嫁人就是二次投胎,有人一登展翅高飞,有人如断线纸鸢。
既然反抗不了,盲婚哑嫁也让她恐惧,那不如自己物色一个,万一大家都能满意,自己也不讨厌呢?
温竹君微微抬眸,能感受到有人从屏风另一边看过来,应该就是万梓赟了。
偶尔的面对面中,他看过来的目光清澈湿漉,犹如莽撞的小鹿,甚至能从他眼里的慌乱,瞧见一颗扑嗵乱跳的心。
经过几次有意无意地试探,温竹君知道,这位万公子的父亲是个六品官儿,母亲是小官之女。
家世虽不显,但温春辉对他评价不错,说是很有才学,人也争气,科举有望。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偶然听闻万公子房中已有一个通房。
不过,这对温竹君来说,不算大事,人品最重嘛。
她本就只谈生存,不谈情爱。
大哥哥诗社的朋友,出身高贵的不少。
温竹君的身份,对下绰绰有余,对上不尴不尬,好些都配不上,配得上的,要么家中实在寒微,连白面穷书生都比不上。
要么就是有缺陷,长相先不提,其中有两个,个子还没温竹君高呢,简直可怕。
一群男人围在一起,寒暄了一会儿,一个个小饼干嚼得嘎嘣响,画面颇有几分滑稽。
温竹君适时地开口,“诸位,琉璃盏里的蛋糕,可要尽早吃,如今春日暖煦,容易影响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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