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星在一边急得团团转,见姑娘哭得干呕不止,心疼得紧。
“姑娘,您别哭了,夫人不会这么狠心的,奴婢偷偷去瞧了,不是像二姑娘说的那样,她是胡说,公子长得很……”
“闭嘴,呕……”温梅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作呕,“你又不是没看到,温兰君那个小贱人都敢嘲笑我,她都瞧不上,凭什么我瞧得上?我不要嫁给一个舞刀弄剑的莽夫……”
飞星赶紧将窗子关紧,“哎哟,我的姑娘,您可别这么大声,侯爷就是武将啊……”
她心里无奈极了,这大姑娘二姑娘明争暗斗的,真是让人生恨,今日饭桌上二姑娘那席话,简直就是在大姑娘心里扎刀子。
这也怪夫人,大姑娘才是正经嫡女,偏偏要给那些庶女脸面,让大姑娘受了不少委屈。
纤云在一旁出主意,“姑娘,老夫人最疼您了,要不咱们去求老夫人?”
……
朝云叆叇,行露未晞。
春思院薄雾渐消,草叶上的露珠折射着华光,从卯初时分起,温竹君在玉桃的声声呼唤下,总算是在卯正前一刻起了床。
可卯正时分,姨娘跟姑娘们到了含春院,才知道夫人和侯爷去了安慈堂请安,也就是侯府老夫人,温竹君的亲奶奶那儿。
真是奇怪,自己这奶奶整日礼佛,平日无事都不要孩子们去请安的,说是打扰她侍奉佛祖。
温竹君好奇地向含春院下人打听,得知侯爷爹跟夫人不到卯初,就被老夫人院里的丫头给叫走了。
“可有说什么事儿嘛?”
“没有,只说速去,有要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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