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意欲何为?”
霍翎淡淡扫了对方一眼,连回应都不屑。
礼部尚书李寒松笑着站出来,如老好人一般打着圆场:“圣人临朝称制十八年,又刚为我朝开疆扩土,只是想穿得隆重些去祭祀列祖列宗罢了。”
当然,李寒松说出这种话,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
唯名与器,不可假于人。临朝称制十八年,太后已有天子之实,如今再让太后衮服祭祖,岂不是真要应了那句天命谶言。
当天下午,大朝会结束后,二十余名不同意太后衮服祭祖的官员皆被贬谪出京。
有官员在接到圣旨后,没忍住当场大骂起来,言语间不仅提到“牝鸡司晨”,还公然指责太后篡权夺位,有颠覆天下之心。
这世间最致命、最伤人的话语,霍翎早已从自己的至亲那里领受过了,朝臣对她的些许指责,根本无法动摇她的决心,只会让她更为坚决。
当天傍晚,一队禁卫撞破该官员的府邸大门,闯入官员家中,直接将他擒拿下狱。
有同僚原本还想为该官员求情,结果禁卫那边直接拿出了该官员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的证据。
贬官、抓人、罪证一条龙,谁还敢出面求情。
京师的气氛,在短短几日之内变得十分诡异。
一方面,吞并羌戎的喜悦和太后千秋节的热闹还未完全散去。
不少从各地特意赶过来的商贾、戏班依旧逗留京师。
另一方面,朝堂上的风波已经开始蔓延。
从天命谶言到承恩侯的爵位,再到衮服祭祖,太后对朝臣的试探愈发频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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