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污渍,凌乱拥挤地堆在一起,不时有面容愁苦的流民在帐篷间出入。
不远处有一队流民正在排队,等待登记进入帐篷区。
无墨也跟着往外看:“今儿的帐篷,瞧着比昨儿多了不少。”
霍翎道:“昨天有一个村子的灾民赶到了永安县。多出来的帐篷,应该都是用来安置他们的。”
“灾民区现在一共安置了多少人?”
“截止昨天傍晚,一千三百余人。”
下了马车,霍翎与无墨穿过一顶顶帐篷,在帐篷中心位置找到了粥棚和问诊棚。
这会儿不是吃饭的点,粥棚前面没什么人。一旁的问诊棚照例排起长队。
每个人手里,都握着县衙发放的木牌凭证。
这是县衙为了方便管理流民而推行的举措。流民领粥看病都需要出示木牌。
但这项举措执行起来的力度并不大,本县的父老乡亲要是来领粥看病,大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霍翎对此心知肚明,却不出手干预。
反正她捐的银子就是这个数,银子扣完就没了。
钱是花在灾民身上,还是花在本地父老乡亲身上,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
问诊棚里,陈大夫穿着浆洗得发白的天蓝色棉袄,眉眼温和,带着医者特有的慈悲与平和。被这么多病人团团围住,话语中依旧没有一丝不耐。
他正在给一位面容沧桑的老者把脉,药童在旁边给他打下手。
把好脉后,陈大夫又问了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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