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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楚晚泓的脸和身材,单是换个上衣也足以称得上是美景盛宴。
只是可惜的是,在场唯一一位观众虽然全程协助,心思却完全没在这上面。
他反而盯着换下来的单衣多看了几眼——这样把衣服剪开,倒让时惊弦回想起了顾叶寐在手术台前做术前准备的过程。
于是,满脑子医用剪刀手术灯的时惊弦就这么完美略过了眼前的美景。
帮人换下上衣,又卷起袖口检查了一下绷带无碍之后,时惊弦才盖好医药箱,起身将箱子放回了原位。
“今晚多谢楚先生帮忙,你住哪儿?我叫车送你回去。”
说这句话时,放医药箱的时惊弦背对着沙发,没有看到身后投递来的眼神。
褪去掩饰完美无从拆穿的拘谨和青涩,那双视线锁定在时惊弦身上的绿眼睛深不见底,宛如一泓幽深的碧潭。
没有听见回复,放好了药箱的时惊弦转头望过来,就见沙发上的楚晚泓正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绷带。
他回过头,将面前准备好的纱布绷带和消炎药粉用袋子包好,随即走回去,将手中提袋递给沙发上那人。
“伤口别碰水,两天换一次药。”
楚晚泓伸手接过去,仰头看向他。
“谢谢。”
除了眼睛颜色,楚晚泓的头发和黑发的aten也不一样,是一种毛绒绒的浅棕色。他坐在沙发上,从面前所站之人的角度看过去,楚晚泓的头发显得外柔软好摸。
时惊弦却是未有迟疑地开口又问了一遍。
“你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