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烂货,进了容家的门,也该喝这合欢酒。”
容止皱着眉头,故作思考。
“可是你把这贱人的嘴堵上了,要怎么喝酒呢?”
云舒笑出了声,配合道:
“这还不简单,都喂给小元沂下面那张嘴好了。”
说罢,云舒提起冰凉的酒壶,先对着阴蒂戳了戳,淋了些酒液上去,阴蒂被浇了温度稍低的酒液,舒服了些许,壶嘴浅插进穴口,倾倒着上好的女儿红。小穴咕噜咕噜吞吃着酒水,凉意浸透到了身体深处。
“元沂可不要浪费了这些酒水,含紧了,你还欠着五下戒尺。”
“夫人说笑了,这贱人的穴松松垮垮,怎么含得住。”
容止睁着眼睛说瞎话羞辱元沂,他拿起床头暗盒里的肉势旋转着插进去穴道里,肉势很短,却有四指粗,撑得穴口周边的薄肉泛白。
“受好了!”
啪!啪!啪!三下连抽,整张穴都被打懵了,肉势也被波及着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顶的更深,直冲骚点。元沂无人触碰的小茎射出一股白浊,子宫里也喷出一股骚水,却被肉势堵住混着酒液逆流回来。
趁着元沂正在高潮,容止对着骚蒂又抽出了最后两下,可怜的骚蒂已经肿得只剩一层薄薄的皮了,这两下狠抽将失神的元沂送上了更加绝顶的高潮。云舒眼疾手快,迅速抠挖出了穴里的肉势,只见小茎又射出一道淡黄的尿液,女穴上方的小孔喷出潮吹液,穴口更是惨不忍睹,酒水混着骚水齐齐喷涌,元沂的下身像个兜不住水的破囊,全然是被玩坏了的样子。
而元沂也因为经受不住绝顶高潮,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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