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动,蛮横地鞭挞着娇嫩的肠壁——说鞭也不恰当,陆舟更像是整个人被套在了那木棒之上,动弹不得,只能挺腰抬平手肘,只消一动,那几乎贯穿他的东西就会再一次将他拽入地狱。
他脸上被画了可笑的浓妆,似是仿照古代的旦角,然而早已被眼泪和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的涎水晕开。头上是金翡珠翠做的盔头,和假发一起垂在胸前。他甚至衣冠楚楚,和那妆容而上挑的眼角、因口塞微微上扬的唇,从远处来看,倒真像个端庄的华服女子。
陆舟睁眼的时候是黑暗,随即眼前的幕布被揭开,他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随后,几个保镖抬着过了长长的走廊,行进的每一步都带来剧烈的颠簸,细小的震动尚且能侵袭他的感官,何况是如此剧烈的动作。疼痛占领了意识,有滴答的水声落在地上,陆舟勉强能意识到那是自己下体流出的鲜血。他的腿无力地垂在两侧,只从长衣下露出一截脚踝,赤裸的足被绑在金灿灿的脚蹬上。同样没有丝毫力气。
但,他不怕疼,也不怕苦,只要今天的任务完成,他们就能一次性将程若水的供货链切断,从此,A市再也不会有这样一片乌云。陆舟努力集中注意力,放轻松,他告诉自己,这些阿苓不是都告诉他了么?来送货的是个东南亚那边的怪咖,信了不知什么教,要用男人的“处子血”来祈祷才能开箱验货。
就当是长痔疮了,陆舟安慰自己,他又想起阿苓,办公期间当然不能谈恋爱,阿苓是他在卧底的时候偶然救下的女大学生,平时勤工俭学在酒吧打工。陆舟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帮过她几次,暗恋人家,其实最接近的一次也不过是在拿酒时无意间碰到过人家的手。
阿苓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也答应帮他留心那些奇怪的人的动向,有了她的帮助,陆舟才能传回去几个重要信息,让一直顺风顺水的程若水吃了不少苦头。
这次也一样,陆舟想,就是现在自己这么丢人,恐怕更配不上人家了。阿苓长得好看,性格又好,人又努力,怎么也不是他这种拿底薪的小警官能肖想的。
“为什么挑他做‘贡品’?”见那威风凛凛的木马被抬进来,沙发上的女人敲了敲扶手,“假的终究是假的,‘神’不会喜欢这样的东西。”
“你觉得程若水会把他的儿子拱手奉上?年龄、生日、血型都合适,就算是那什么劳什子基因,嘿,阿凌可是打了包票,到时候,这人都让他里里外外日透了,连只狗都分不出他俩身上的味儿。”
他们在说什么?“阿苓”?但对方说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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