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脑袋也离胎衣越来越近,随时要顶破这层水膜临世了。
“噢……噢……”小孕夫被他舔得泄身,坐在他脸上挺着大肚抽搐起来,花间淫水泛滥成灾,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几乎浸泡在他黏腻的孕汁里,舌头生了根似的扎在穴里,频繁地顶弄那胎衣。
高潮中的孕穴缩紧了绞住舌头,他便分毫不能动了,“神代大人肉身成圣,不要误了飞升。”老僧提醒道,光秀抱起泄过之后软绵绵的小孕夫,往信胜身上去,义宗的舌头自穴里剥离,连着长长的靡色粘液。
光秀将耳贴上信胜胸口一听,笑道:“信胜大人恋足成瘾,死前执念于你的一双美足,把脚趾放入他口中就好。”
勉郎抱着肚子跨坐其身,白里透红的脚趾塞进信胜嘴里,顿觉他口中湿冷,少年打量着足下的男人,他生前和自己不大对付,但出师未捷身先死,也是一片赤心,火神本就脾性大,转世后如此实属正常。正想着,突觉脚趾下的舌头轻轻一动,口腔含脚逐渐由冷转热,他要醒了。
信胜睁开眼来,一团肥白大肚顿时映入眼帘,肉粉粉的肚脐被胎儿顶得往外翘起来,如一朵可爱的小蘑菇,随着小孕夫的呼吸微微翕动,一条水红色妊娠线正穿过肚脐,明晃晃地亮在他眼前,他含着脚趾心中荡漾,这肚子形状可观,祖孙三人种下的子嗣想必都已成熟,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身姿纤薄的少年,已经出落成了即将瓜熟蒂落的绝美妊夫。
口中脚趾温香软滑,如碎玉零玑,混合着少年与孕夫交错的鲜美气息,他贪婪地以嘴包住五颗玉趾,细细舔舐,小孕夫被他舔得痒痒,蜷曲着足趾往回缩,信胜咬着不放,勉郎向光秀投去求助的目光,光秀劝道:“信胜大人肉身已成圣,莫再留恋凡尘。”信胜恋恋不舍地松口。
“信胜,”神代义宗走过来,这是父子俩在阳世第一次会面,义宗直勾勾看着少年的大肚,正色道:“这孩子今日便要生产了,等看到新生儿再飞升也不迟。”胎膜已经挤到产道口,他的舌头轻易能舔到,这是礼物的包装纸,包裹着他们最期盼的、无比珍贵的新生大礼,他希望祖孙三人一起拆开。
“好。”信胜与他心照不宣,父子俩盘腿坐在蒲团等待,勉郎两手勉强地托着大肚,孕囊里胖嘟嘟的胎儿扭动着身子冲往生门,大肚沉沉直往下垂,他捧也捧不住了,挪到拓海躺着的供台边上,光秀听心辨意:“拓海少爷多愁善感,死前余念是他故去的父君,他不愿做武士,惟愿做个孩子,你将孕乳喂给他吧。”
胸前为着哺育腹中四只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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