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已经洗清。”
后庭终于松泛了,然而花穴徒劳地张了又张,也排不出奶汤,急得小孕夫伸手到下身摸索,细长的手臂贴在大肚上,指尖勉强够到了自己的花唇,他从未用花穴的尿口放过尿,根本不知那小孔在何处,又有膨隆肉圆挡着视线,手指完全是在胡摸乱抠。
空蝉忙捉住他的手:“小僧帮你。”矮下身子要助他排泄,然而他头上戴着斗笠,一时不察蹭地刮到了勉郎的大肚,在这肥软肉圆上留下一道红印。
“对不起。”空蝉轻轻抚上那道软红。
“没事。”勉郎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痛倒不痛,只是孕囊里的胎儿察觉到潜在的外力,敏感地踢动起来。空蝉一直戴着斗笠,连下了水也不摘,勉郎早就觉得奇怪,嘟囔道:“哪有人泡汤还戴斗笠的。”说着便摘了他头上的斗笠。
空蝉低着腰本欲为他排汤,头部刚好与他大肚齐平,斗笠一被摘下,便露出了剃度的光头,奇怪的是,寻常僧官头顶是用燃香烧出的戒疤,他的头顶却被烧出一道扭曲怪异的符咒。
“这是什么?”勉郎盯着他光裸头顶上的符咒看,他却猛地沉入水中,来到勉郎肚底,掰开他双腿,张口含住那花蒂狠狠吮吸起来。
“嗯啊!”勉郎来不及思考,稚嫩的花蒂就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包住,舌尖挑开肉瓣直抵尿孔,打着圈舔食,直舔得小孕夫魂飞体麻,手一软,斗笠“通”地被他掉进水里。
那张嘴仿佛要将花苞里的花蜜尽数吸干,用了狠力嘬着小孕夫饱胀的花蒂,膀胱里的奶汤被他嘬得“哗”地喷出来,浇得他满脸满下巴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仿佛沙漠里饥渴已久的野兽遇上了香浓奶源,嘴唇包着小孕夫的花蒂和花唇,一顿狂吸猛舔,大手按压着他饱满的下腹,将奶汤一滴不剩地挤到自己嘴里。
“光秀……光秀……”小孕夫被他吸得牙关打颤,下身抽搐,抱着大肚子浑身发抖,双脚不住地在水里踢蹬。
膀胱里的汤水终于被排空,光秀意犹未尽地放开那颗被他舔弄得充血涨红的花蒂,从水里冒出头来,他捞起斗笠扬了扬水,重新戴上,哑着嗓子道:“我头上这道符咒,是本能寺的老僧安盛为我烧的,你万万不可与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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