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赢的!”勉郎被他操得头晕目眩,仍不忘挑衅,德野一挑眉,杀心渐起,为了斩草除根,再漂亮的男人,他们操过之后也是要杀的,如今这个男孩小小年纪,被他操弄得毫无还手之力,竟还敢挑衅他,可谓是无知者无畏。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没有名字!”勉郎喘息着说。
德野不信:“你一个武士,怎会没有名字?”他看到少年时,对方正朝自己举着太刀,他以为这是个年轻的武士家臣。
“快说!”德野喝道,冠头一突一突地压上他后穴深处幼嫩的小口,“嗯啊……”少年腰腿抽搐起来,颤着声说:“我叫……勉郎……啊啊啊!”肉冠磨蹭着陷入小口,一大股黏热的子种液灌进子宫,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他两眼迷离,浑然没发觉德野神色有变。
“你叫勉郎?你父君叫什么?”德野闻言,脸色一白,立即抽出阴茎,穴肉被他带得翻出几道浊白。
“我父君叫勉郎,”少年喘息着说:“我没有名字,他们顺口也叫我勉郎。”
德野将他双脚抬起来一看,果然,脚心处各有一点红痣,他眼中波涛暗涌,喃喃道:“你不叫勉郎,你叫季狐。”
十五年前,德野在玉菊楼包了一个叫作勉郎的男伎,勉郎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他很高兴,赐名季狐,恰有游方僧人路过,请来一看,僧人却说:“此子脚心两点红痣,将来贵气逼人,只不过,是吸干了旁人的贵气,化作自己的,若要留下,他势必克父克兄!”彼时他刚刚占领北藩,伯狼、仲虎、叔豹三个儿子尚幼,王图霸业正待筹谋,怎能让这个孩子绊住脚步?他便将孩子留在玉菊屋不管了。
没想到,如今再见,居然是在神代家的御馆里,他打量着勉郎,少年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他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洁白如玉的肚皮上浮现出一圈金色孕纹,昭示着父子乱伦的珠胎已经结成。
他怔了怔,大手抚上少年的小腹,触手绵软温热,里面装着父子共同孕育的结晶,他微微勾唇:“这孩子与你同宗同源,就叫源生吧。”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