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流露出几分与年龄不合的忧郁,他抬眼望向父亲:“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吗?”
残父稚子,令人心痛,家臣们对少年道:“是的,你们回家了。”迎着二人进入了御馆。
刀架上,摆着一把做工精致的太刀,勉郎把它拔出来,想象自己是一个武士,握着刀虚空挥了几下,今天轮值的家臣是光秀,看到少年拿着刀,他连忙上前提醒:“这刀锋凌厉,小心伤到你。”
勉郎一看是他,笑了笑:“这把刀,是不是将军用来打仗的?”
光秀摇头:“将军只是把这刀摆着,偶尔见他磨刀,但从未用过。”
勉郎打量着手中的太刀,刀身极长,泛着冷光,刀柄上刻着一个名字,藤原秀世。
“藤原秀世是谁?”勉郎问。
“是我父君,”一个男人走进来,眼神极其不悦:“放下我父君的刀。”
家臣们一向对勉郎呵护备至,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如此命令他,他立时不爽,握着刀指向来者,抬起头,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不放。”
男人正是信胜,他“唰”地拔出自己的太刀,目光沉沉地透出威胁:“你放不放?”
见他抽刀,光秀也立刻拔刀,挡在勉郎身前,呵斥男人:“退下!”
家臣们纷纷进来,面露难色:“他是新任的家主,按理说,他应该住进主屋。”
勉郎一怔:“你们不是说,我肚子里的是未来的家主吗?”
“荒唐!”信胜斥道:“你一个男妓,岂能为神代家族传嗣?就算生下来,我也不会承认的。”
这话直接刺中勉郎心中痛点,少年稚嫩的脸上浮起愠怒:“我才不是男妓!”他挥着太刀向男人刺来,家臣们纷纷躲闪,然而他全然不会用刀,兵刃相接,被信胜轻而易举地压下。
少年瘦小的手握着太刀,手背筋脉凸起,使尽全力,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刀身被男人手中的太刀一点点压低。
一个家臣担忧道:“勉郎放手吧,当心肚子里的小……小孩子。”他本来想说“小家主”,转而想起家主已经变成了神代信胜,急忙改口。
信胜只使出不到两成力,勉郎就手腕发痛,太刀“当啷”失手落地,累得坐倒在地上,小腹随着少年的喘息而高低起伏。
“今天就教你个乖,别以为怀着大人的孩子就可以胡来。”男人目光落在少年的小腹上,眼神轻蔑:“还不快搬出主屋。”
勉郎不甘心地看向他,正要说话,一个少年忽然闯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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