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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笑了一下,侧头吻向抚在脸边的掌心。
“都听你的。”
他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毕竟从来没在下面过,但仍然依言脱下睡袍,背过身去跪在床上,脊背一如既往挺得笔直,露出窄瘦的腰和和精壮的背。
看不见顾鸣珂在做什么,虽无奈和好奇居多,心里却难免有些忐忑,他听到顾鸣珂在背后轻笑,随即颈窝处凑上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湿热的鼻息在他颈边嗅了嗅。
“哥哥洗过澡了?好香。”
淡淡的雪松与甜扁桃香气混淆在一起,一如既往兄长对自己永远无限包容而温和的模样,顾鸣珂深深嗅了几口,在颈边又嘬又亲,留下一串吻痕,又用挺翘的鼻尖在上面蹭来蹭去,直到男人呼吸开始慌乱,抑制不住微微发抖才拉开些微距离,随即伸手摸了摸兄长被拷在床头的手腕,把镣铐从床头栏杆上解了下来,只是仍然将双手拷在一起,好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虽说这种情趣用具与皮肤接触的地方自然有着软和的内衬,可他仍然在手铐内侧细心缠了软布,再三确保不会硌到他的宝贝哥哥才放下了点心。
嘴上却是截然不同的冷苛,“哥哥,你跪的这么死板,是想给我当椅子?”
“腰,压低点。”
“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哦。”
顾凌洲依言压低了腰抬起臀,结实的小臂撑在床上,腰塌下一个完美的弧度,只有一抹红色从脸庞一直蔓延到耳根。
作为父母和家族的希望,他从小就被以精英模式培养,空余时间全被挤压殆尽,一言一行都是极致严苛的完美和优雅,从未想过以这种发情母狗般的姿势跪在人前,把屁股翘给人看,更别说这个人是他的弟弟,他放在掌心小心宠溺的人。
他几次张嘴想叫停,又碍于答应了就要做到的良好修养和对弟弟的宠爱说不出口,只好将肌肉绷得死紧,线条隆起了性感的弧度。
顾鸣珂自然看出了兄长的紧张,如果不紧张的话才是怪事。但他半点没有安抚顾凌洲的意思,只是掐着他的腰往下让他压得更低,眼神从赤裸的宽肩窄腰一直看到那个完美的蜜桃臀,舔了舔嘴唇,觉得最后那一点儿玩闹的心思也消失了。
他的哥哥,看起来很美味。
一个健壮的男人像母狗一样伏在身下任你予取予求,尤其这还是在父母双亡后像长辈一样抚养自己长大,对外向来冷淡严厉的哥哥……他亢奋起来了。
喉结动了动,他捏上了顾凌洲的屁股,像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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