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的第一次……”
他一边撒娇一边去亲顾凌洲的喉结,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就一次嘛,就一次……”
“宝宝……”听顾鸣珂用被操完的喑哑嗓音软软着说那些要操回来的话,顾凌洲心中好笑,正要反驳,喉结就被柔软的唇轻吮了一下,他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轻哼一声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的弟弟……好像是认真的啊。
说什么只要一次,用甜软的嗓音说再好听的话,这种事是一次就能停的下来的吗?
顾鸣珂轻而易举看出了他的动摇,顿时加大了火力,用湿漉漉的眼神往顾凌洲面前蹭,“哥哥之前不是说想调教我?我乖乖的,哥哥怎么玩都行,哥哥不要找别人……”
“但哥哥也来服侍我一次……我想要哥哥的处女……”
“好不好嘛。”
被这一连串的撒娇几乎要弄晕了头了,顾凌洲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做了个十分艰难的决定。
他并不担心以后还能不能压得下顾鸣珂,只是他后面还从来没人敢碰过,心里实在是怵得慌。但刚刚还承诺过顾鸣珂想做什么事都随他,现在拒绝,岂不是说他之前说过的话都是哄着骗弟弟的么?
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只要是顾鸣珂就可以。
“好。”
他轻吻独属于自己的小猫咪毛茸茸的发顶,“我答应你,说好的,以后怎么玩都可以,宝宝可别反悔。”
嘴上是为了以后玩个尽兴,其实只是不忍心拒绝弟弟的任何要求罢了。
“等你好了,哥哥就让你进来。”
他眼角坏意地弯了一下,和顾鸣珂的笑如出一辙,他侧过头,靠近顾鸣珂的耳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畔,声音低沉又轻柔:“记得对哥哥好一点,哥哥受不住。”
看着弟弟惊喜的眼神,他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在春水里了,和宝贝弟弟又亲亲蹭蹭半天,心想只要说一声连命都能给他,区区被上算什么?
……虽说,这一天也来得太快了点。
只是很普通的夜晚,他当时正在读聂鲁达的诗,正看到“我的吻在那儿抛锚而潮湿的欲望在那儿筑巢”时,他亲爱的弟弟就进房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挂坠晃荡的台灯在房间映出昏黄的光和巨大的长影。
顾鸣珂用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哄得兄长无奈放下手中诗集,顾凌洲正要伸臂去揽他,被反手一抓,随着“咔哒”一声拷上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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