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哦。”老船工赞赏的看着何书锦两人,不过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这抗包可赚不到什么钱,你们两要是有别的路子就赶紧走。”
何书锦装做不信的样子,“怎么会赚不到钱,我们就是听村里人说码头最赚钱才来的。”
“这都哪年的老黄历咯,现在最不赚钱的就是在码头了,你看看这里,人都少了很多咯。”老船工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又接着道:“要不是老头子我别的都不会,只会扛包,不然我也走了。”
听到老船工的话,何书锦露出不解的神情,“大爷,为何赚不到钱啊。”
“看见没?那边那几个,就是税吏,比蝗虫还狠,一艘货船剥三层皮,我们这些卖力气的,连口稀饭都喝不上。”老船工指了指不远处几个穿着官兵服的人。
何书锦眯起眼睛,看着那几个税吏正对一艘刚靠岸的商船进行检查。
他们大声呵斥着船主,随手翻开货物,然后比划着要收取多少银两。船主满脸愁苦,却不得不从怀中掏出钱袋。
“那几个贪官,货主要交税,船主要交税,就连我们这些扛包的,也要交税。”
何书锦惊讶问道:“为何扛包的还要交税?”
“天知道,都是那些官兵说的算,不交就不给扛包,不然就威胁那些货主不给我们结钱。”老船工很生气也很无奈,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哪里敢和当官的硬碰硬咯。
之前也有硬碰硬的,但都被关进牢里了,后面就更没人敢了。
何书锦试探道:“没人管吗?告到官府去啊,朝廷律例里可没有说扛包的要交税这个道理啊。”
“有,怎么没有,可那官府里当官的都一样,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何书锦心中一沉,这个看着还算安定富裕的重庆府,竟有作乱百姓,苛收税银的事情发生。
“那……”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边的嘈杂声打断。
只见一个税吏抢走一个扛包夫手里的铜板,大声斥道:“每一次5个铜板,竟然逃税,胆子不小啊。”
“大人饶命啊,小的没有逃税,是还未来得及数。”
“满口黄言,5个铜板哪里还需要数,这次就收你今日的工钱,下次在逃税,抓你进大牢。”
“大人,不能拿啊,我家还等着今日的工钱有米下锅呢。”
税吏扬起手中的鞭子,刚要向扛包夫身上打去,被一声“住手”生生截住了。
税吏看向何书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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