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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骞忍耐着后穴始终没有停歇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说:“先生,我说过……我什么玩法都能接受。”
“那你会什么?我说的是上床。”
“……”戎骞啥都不会。
他能爆破排雷防爆刺杀指挥通讯,他妈的哪一个都不是用来上床的。
“我……我耐操。”皮糙肉厚的戎骞说这话的时候脸都是烫的,舌头也是烫的。
“?”戎上将的脱线时间又开始了?宴启挑眉,想让把脸埋进枕头里说着自己优点的戎骞露脸。
“还有呢?”宴启就是这个脾气,他还想逗一逗戎骞,把按摩棒的振动关闭,宴启优哉游哉地问。
还有?还有什么?
“我体能好……您想玩什么?先生。”压抑住心中的复杂情绪,戎骞转过头。
“骑乘吧。”
戎骞知道这姿势,但是他……他……
“好。”
没有但是。
戎骞目光沉沉,里面光亮都不见了。
宴启却觉得好笑,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何必又表现得如此痛苦?
算了算了,反正也是梦。
“……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走吧。”宴启打个哈欠兴致散了,对他来讲,其实梦中的十万根本没有意义。
戎骞难以置信,就这么结束了?
“出去,帮我把门带上。”宴启说着往被子里一躺。
戎骞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跟朋友确定战友女儿已经进了手术台之后,他也无处可去,打算去公园长椅上躺一夜。
“你晚上……有住的地方吧?”宴启懒洋洋靠在床头。
“……”
“没有的话,睡我旁边吧。”
“不用了。”戎骞对风餐露宿的生活早已习惯,他正经地对宴启鞠躬,道谢。
“死犟。”宴启在戎骞离开后说。
戎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重新回到了那张长椅上,长椅不够长,他得蜷着腿,但是这也比睡在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金主”身边好,他长叹一口气,闭上眼休息了。
在他闭眼休息之后,公园的风停歇,路灯光线被调暗,聒噪的昆虫也消失不见,长椅则伸长加宽了许多,至少能够让他伸展身体。
这一切,戎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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