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敢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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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下怒意，脸上立即换上笑意，对程文德道：“小师弟，你徒弟说的不错，咱们要不要也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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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怎么个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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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博眼底划过一抹狠戾，不过刹那间，他便换上一副看似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透着几分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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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比谁的名次更靠前，输了的人，砍掉双手，从此不能再行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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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闻言，微微一怔，双手捂住嘴巴，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震惊又惶恐的神情，眼神中满是不安，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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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切地转头看向程文德，带着哭腔喊道：“程爷爷，不能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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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博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脸上笑意更甚，仿若胜券在握，挑衅道：“怎么，不敢？曾经的少年天才，程家唯一的继承人，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见到你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会不会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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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满是轻蔑与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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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德静静地凝视着程文博，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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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饱含沧桑：“你我同门一场，你竟对我恨到这般地步，要用如此决绝的方式来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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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既有失望，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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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博却丝毫没有动摇，眼神坚定而疯狂，近乎偏执地反问：“少废话，就问你敢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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