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楼的那个小房间里,池旭就一边做作业,一边听着楼下的嘈杂声。偶尔还要赶走来秀新礼服的纪雨前。
这种记忆陪伴了她十来年。
因此到了后来,即便是婚后,有季爻带着她,她也不想再去参加劳什子酒会了。
而她人生中唯一记得的参加的那次宴会,也是不堪回首的。
池旭抬起手臂看了看,臂弯处还有那粒熟悉的红痣,没错,这是她的身体。
那么,她这是——重新活过来了?
大学选修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池旭觉得,这世界,有些玄幻了。
死而复生,比人死以后还真的有灵魂更加荒唐。
她本来就觉得头脑发昏,再被这酒池中的靡烂之气一熏,池旭觉得,自己可能要成为史上第一个没喝酒就醉倒的人了。
池旭并不知道,这场中一直有人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容貌底子本就非凡,此时脸上染上一丝似醉非醉的红光,更是显得艳光四射,让那个人眯了眯眼睛。
“池旭,这里。”
一位戴着金丝圆框眼镜看起来十分眼熟的斯文男士朝她招手,池旭还没回神,腿脚先于大脑走过去。
男子十分娴熟自然地把她推到一位啤酒肚如同身怀六甲的中年男子面前,还极富暗示性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王总,这就是您上次提到过的那个很有潜质的新人,今天我就把她交给您了,您——可得好好指导指导她一下。”斯文男士笑得意味深长。
中年男子肥大的手掌里托着一杯红酒,把眼睛都笑没了,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斯文男士的肩膀,“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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