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再和我说吧。我都会等你。”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僵硬和沉默,良久,点了一点头。
明朝将手收回来,故作轻快地道:“——不过嘛,最起码也得等到你把伤养好一点再说。哎,你还是快躺下吧,我的枕头都要被你攥破啦!”
监督着顾飞渊这回真的有乖乖躺下并且闭上眼睛休息的明朝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下了床稍整衣带,压住心底多少冒出的一点儿失落和身体的疲惫,轻手轻脚转身出门,准备去给不知多少天没有进食的男人温粥。
事实上,在给顾飞渊清理完身体和伤口之后,她还并没有休息多久呢。
大门吱呀一声合上,黑暗中,男人安静地躺在对他而言显得稍小的柔软床铺上,一双深谭似的黑眼睛放空地盯着房顶。
半晌,男人抬手按住自己的左胸口。在那里坚实的皮肉下,一颗不听话的心脏热烈而急促地“咚、咚、咚”撞击着男人的手掌。顾飞渊只觉得胸膛里莫名其妙的酸胀感随着心脏的搏动越来越叫人难以忍受,在他有限到可怜的人生经历中,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也让他慌乱。顾飞渊无计可施,只能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脑子里却又蓦然想起明朝握住自己的拳头时,掌心柔软的触感。
“…….”男人目光闪烁,抿紧了唇。所有的思绪,都融化在了一片无眠的寂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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