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
“谢谢。”顾飞渊又垂下了眼睛,低声说。“之前错怪你……抱歉。”
明朝愣了一下,刚想说“不用”,半躺在床上的顾飞渊突然挣动起来,仿佛想努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只可惜饱受摧残的身体无法效忠于他的意志,努力的男人只成功了一小会儿,上半身将将抬起一点儿,又立刻无力地摔回了床上,连带着脑袋“砰”地一声磕在了木质的床头,
男人的额角被磕出一小片红色。
男人的情绪又肉眼可见地迅速灰暗下来,无力的双手无意识抓了抓床单。“……抱歉。”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我…动不了。”男人的声音平静,似乎是短促地自嘲地笑了一下,被挡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把你的床弄脏了。”
“不,没关系。”明朝的心揪了一下,敏锐地感受到了顾飞渊的情绪变化,明白缘由却不知道如何安抚。看着男人额头上的红痕,明朝十分不好受,她上前伸手,想帮着男人将身体摆正,却被他再次固执地挣动无声的拒绝了。顾飞渊抿着嘴唇,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身上滚落,固执又沉默地用仅有的力气蹭着床单,随着每一次腰腹颤抖的发力,慢慢将自己一点一点摆正。
明朝看着因为用力而再次崩裂沁出血液的伤口,心里一片酸涩。“……没关系的。”她重复道。
“抱歉。”男人只是低低地回答。
“但是,你必须清理一下。”明朝看着顾飞渊的眼睛,斟酌着开口。她知道顾飞渊压现在压抑得极深的敏感和脆弱,所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温和,避免不小心再次揭开他的伤疤。“你的一些伤口已经发炎,如果再拖得晚些,伤口还会继续恶化…”
在这个医术显然匮乏得多的古代,伤口恶化发炎后若是感染,带来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更别提顾飞渊一身的伤在李宏冶的虐待下已然恶化了个七八分,暴露在空气中,简直就是病菌繁衍的最佳目标。
不仅身上的伤口和精液要清理,被用道具折磨得伤痕累累的后穴里也要清理……虽然明朝最后并没有射进顾飞渊的身体,但后穴里凝固的血块也必须要弄出来。
顾飞渊只是低着头一身不吭,绷紧的身体明明白白地显示着男人的抗拒。
男人的自尊心估计已经摇摇欲坠,沉默和拒绝是他最后的遮羞布。明朝和他僵持了一会儿,拿他没办法,这个死脑筋的男人出奇的固执,明朝只能暂时妥协,尽量放轻柔了声音:“好,那就先不说这个。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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