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怎么会这么苦?!
她虽然不大通药理,但做兔儿的时候,在般若寺当中的药草中打滚,偶尔也会乱吃乱尝。滋补之药多是甜的,大寒大泻的药才是苦的。
少昌离渊见她眼中有疑惑一闪而逝,不由得她多想,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与自己唇舌相接。
药是苦的,他嘴里的气息却带着熟悉的淡香。被他一带一搅之下,墨幽青便觉得思绪乱了。
好在他体力不支,很快就放开了她,爽快的将剩余的药一饮而尽。
回了半刻的神,墨幽青又想了起来:“离渊,这药是治什么的?”
少昌离渊已在翻看书卷,早知道她没这么好打发,淡淡地道:“沉疴痼疾用猛药,故有些苦。”
一边在腿上反扣了一本书,遮住了双腿之间蠢蠢欲动的长物。
墨幽青陪着他看了一阵,终究自己是半罐水文采平平,不一会儿就呵欠连天,困意连连。但一想到从今晚开始就要照顾着少昌离渊,一直与他同寝,精神又不由得绷紧了几分。
万一自己一觉睡过去了,帝君便就此天人五绝了……
少昌离渊忽然问她:“尽快举行婚礼可好?”
墨幽青一怔。
如此迫切的完成心中夙愿,看来帝君是时日无多了。人之将死,其言亦善,鸟之将亡,其鸣也悲。眼见帝君也享受不到什么琴瑟和鸣的夫妻时光了,她便好好陪着他走完神生的最后之路吧。
于是她便尽量掩饰住了自己的悲伤。
“好,越快越好。”
少昌离渊摸摸她的头,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祥,浑然不见平日的色欲熏心:“睡吧。”
二人躺下之后,一宿无话。
墨幽青往常没过一会儿便静静地睡了。哪怕是在与少昌离渊闹得最僵之时,每晚伤心不甘失意地痛哭,也是过不多时就忧伤地睡着了,夜晚醒过来几次,辗转反侧,再醒再睡。
奈何此时身边睡了一个大活人,身长腿长体型不可小觑,连带着自己这大的有些过分的床榻都不那么十分大了。
往日两人睡在一处之时,少昌离渊总是抱着她的,她觉得暖和,也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钻去。醒来之时,两人总是面面相贴耳鬓厮磨的模样。
但奇怪的是,今天少昌离渊却一改往日作风,侧身向内躺着,将那一袭青丝背对着朝她。
她想着少昌离渊应该是还沉浸在被强暴的忧郁之中,想必心中充满了失意。于是她便将那宽厚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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