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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呢?万一真有哪个有钱的富二代大佬看上你了给俱乐部试压,单凭你一个人能怎么办?单凭你一个人你能怎么办?”面具问道。
顾辞:“他又能把我怎么着,现在是法治社会。”
面具:“是不能把你怎么着,不从就让你上不了场呗,把你电竞这条路给废了。”
顾辞:“太夸张了吧?有钱有权就那么厉害吗?”
面具:“那你说你哥为什么借着钱把mw买下来?如果不是为了给你铺路,他何必那么麻烦。”
她沉默了一会儿,她知道面具说的是真相。
面具:“当年king真的替你挡了不少心怀叵测的家伙,其实说实话你该感谢感谢他。”
顾辞:“……我以为你不喜欢他。”
面具:“我是不喜欢他,但不喜欢也不代表讨厌,我个人还是很尊重他的。”
她想了好一会儿,打字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和king慎重地谈个话道个歉?”
面具:“……道歉干啥,道歉你和他没假戏真做吗?”
顾辞:“……是指离开ar的事。”
面具:“也行,毕竟个人有个人的处事方法。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这么做。”
顾辞:“你是说我幼稚?”
面具:“没。我是当真这么觉着的。一些事其实是没所谓的,但是这么多年风里雨里的,心中得有个大致的分寸。”
顾辞:“我知道。”
她的确是知道的,她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姑娘。队长的职责,一些商业活动,还有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