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别整天呆在谢闻身边最后发现想跑也跑不了,跟着他这辈子都只能过柴米油盐的生活。”
“柴米油盐也好过爱慕虚荣!”邓芮茗想都没想,反唇相讥。
张诗婷嗤笑一声,戴上墨镜,起身挎包离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某个人的身影,她这才向后一倒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对话并不长,却像耗费了全身力气。每想一句张诗婷的歪理,就觉得神经一阵刺痛。
说得跟真理似的,话全让她说去了。
但细想下来,又似乎难以辩驳。出轨固然是原则性错误,再怎么胡诌也洗白不了。
可是那番个人价值追求的言论呢?
她头疼得合上眼睛。
谢闻带着外甥赶到咖啡店时,看到的便是仰头皱眉,一脸疲惫的邓芮茗。
“张诗婷呢?”他让谢皇上坐在沙发上,并轻轻推醒她。
后者缓缓地睁开眼,“已经走了,你来晚了。”
谢闻在她身边坐下,“她跟你说什么了。怎么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说了人生与爱情。”邓芮茗艰难地直起身子,猛灌几口饮料。
他敲敲她面前的桌子,“详细点。”
她拨开他的手,侧目道:“你觉得自己对她好吗?”
“当然了。不说伺候得多好,起码肯定不差。”谢闻扬眉,“只要她说想吃什么,哪怕是大半夜我也买了给她送去。她的生理期我记得比她自己还清楚,每次肚子痛都是我端茶递水捶背捏腿。而且……”
邓芮茗打断他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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