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也不敢喜欢我,宁可逼着自己去喜欢那个废物,那我就死了好了,成全你和那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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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婳握住他要刺向胸口的手,刀已经重新没入在肉上,她狠着声音骂道,“那你呢,一直在逼我,一直在逼我,从我十七岁到现在,逼我认错,逼我分手,逼我退婚,逼我和你结婚,现在又以死逼我!就允许你逼迫我,不允许我骗你么!我为什么会答应你那些事,每次你都在那种时候磨我,你傅默做什么都是对的,就我,做什么都错,我就不应该来京市,也不该待在云城,就应该远离你们,远离你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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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温婳言詞激烈近乎咆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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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在怨我,不管我做什么,做多少你就是不愿意看我,温婳,我不逼你了,我也早就不想活了,两年前在国外,我就不想活了,”傅默的声音空洞又麻木,刀尖又隐隐刺入心口,被温婳用力拉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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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逼我!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温婳的眼泪模糊视线,手上却不敢松开半分,哽咽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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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死也可以,”傅默拽拉开她的手,握住手中的刀往外走,鲜血滴落着,掌心却被她紧紧握住,温婳声音带着哭腔,“不离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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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要拉开她继续发疯时,温婳轻轻环住他的腰身抱住他,“我说了,不离了,别疯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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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仍紧握着手中那把刀,浑身紧绷着,薄唇因为失血变得惨白,执拗的问她,“这辈子都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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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婳在他怀里只重复着,“不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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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不离婚?”他又执拗的问一遍,不给她蒙混过关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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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声轻“嗯”在他怀里传出,傅默颤抖着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