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早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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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瞬间凝固，窗外雨声急骤，仿佛在回应她的愤怒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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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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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芷若苦笑一声：“你沉默，就已经回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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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逐渐颤抖：“你可知，为你，我放下了医门骄傲，甘愿在人后，不争不抢，不求回报。你说炼丹，我奉上百草；你说疲惫，我炼心调气；你说前路难行，我便伴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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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每次都温柔含糊，从未许我一席真心。你对谁都好，所以对谁……都不够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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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空闭上眼，缓缓道：“芷若，我未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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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负？”顾芷若嗤笑，“你可知，温柔若无锋，最伤人？你以为沉默是保护，是留情，但你这样模糊不清，才让我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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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忽然弹出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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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临界爆发：顾芷若情绪震荡，情感值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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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事件开启：是否正面回应顾芷若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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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空眉宇紧锁。他知，她不是寻求解释，她是寻求一个肯定，一个身份，一个“你是我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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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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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一声，抬眸直视她：“芷若，我欠你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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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曾动过心。但不是爱得最深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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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芷若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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