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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就说算了,事不如少事,到底都是吴家的人,三叔气得够戗,和我爹吵了两句,我爹就气得上楼去了。
二叔却似乎并不在乎,看我爹上楼,关上大门就招手,让我们去他的屋子。
我和三叔莫名其妙,跟了过去,问他干嘛,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你们看这东西。”
“这是什么?”
“我从表公袖子口里发现的,在你们打架的时候。”二叔道。
放到桌子上,我就看到那是枚中古的钥匙,看着眼熟。
“这不是表老头放族谱那只盒子的钥匙吗,昨天我们在他家看到过。”三叔道:“这是什么意思?”
“表公临死前留了话给我们,看来他想我们再去看看族谱。”二叔道:“他临死前可能想到了什么。”
这是个始料未及的变化,三叔骂道你刚才在路上怎么不说?要早点去还方便,现在恐怕有点麻烦了。
族谱我也看了,不过那种内容的东西我实在看不懂,所以没什么印象,现在表公死了,为了怕人偷东西,有人守着,刚才大打了场,我们要去表公家里翻东西可能不太现实。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吴三省不至于摆不平吧。”二叔道。
三叔点头,得,随即叫了等在外面,准备今天晚上守夜的伙计,给他耳语了下,那伙计就走了,我问三叔怎么安排的,他说小孩子不用知道,反正今天晚上咱们保准能进去拿到东西就行了。
三叔的法子我料想也不会是什么上路的手段,不知道也罢,免得有心理负担,转头我就问二叔,对我的电话怎么看?二叔却做了个不要提的手势,让我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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