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穿好衣服冲了过去,看,却发现窗外什么都没有,外面是晒谷子的大院子,青色的路灯照出大片去,但是绝对没有人。
二叔把着窗沿看了看四周,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就算是有人跑了,也至少会有点动静。这时候,他嗯了声,缩回来忽然就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就看到他的手湿了。
再看窗沿上,竟然也全是水,我忽然就有股不详的预感,立即把窗拉回来半扇,看,我操,窗户外面的玻璃上,竟然爬满了黑白斑斓的螺蛳!
再看另外面,竟然也全部都是。
我吸了长长的口凉气,立即就跑到外面去,把窗户关上,就看到那些泥螺竟然比早上看到的数量,密密麻麻,聚在起,那几段诡异的形状,活脱脱就是个人趴在我的窗上,在往里窥探。
我浑身发凉,只觉得股极度的悚然由头到脚过了遍。二叔也是脸色煞白,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腿肚子直打哆嗦,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说话,问他道:“二叔,这到底是什么?”
二叔从牙缝里挤出了句:“我不知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二叔没回答我,而是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我脑子片空白,点也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他是打给了我三叔。
不会儿,三叔就从外面跑了回来。原来他半夜和伙计起去溪边蹲点了,晚上洒药之后半天都没有只螺蛳浮起来,他怕溪水太活,农药没用,那些泥螺可能会在晚上聚起来的,就在溪边巡视。
他带着几个伙计,跑到我们边上什么也没问,直接就往窗上看去。看之下,他立即就脸色惨白起来。
他边上个伙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