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又皱眉:“我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100岁,当时的事情能记得吗?”
“徐阿琴?”三叔嘀咕了声,好像有点什么印象。
“这件事情必然古怪,如果他知道,肯定会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二叔道:“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不想以后看见螺蛳就跑路。”
十八、阿琴
徐阿琴所在的村子叫赵山渡,也是在山溪边上,不过那边那段山溪非常宽,所以当时有个渡头,后来架了桥渡头就荒废了,不过赵山渡的名字沿用了下来,那桥是座古桥,桥上全是青鱼浮雕,据说是要镇溪里的什么东西,据说桥头还有乌龟的石雕,后来被别人偷了。
我开着金杯路听二叔讲来历,讲到乌龟石雕的事情,我看到三叔的脸色变了变,就问他是不是他干的。三叔道惭愧,没赶上,据他所知,可能是他老头我爷爷干的,就算不是也倒过手,因为他小时候在家里看到过类似的。
表公没跟来,我的小金杯也坐不下那么人,只有我二叔三叔加了三叔个伙计。
赵山渡离这绝对距离不远,在村口抬头就能看见上游的山腰上属于赵山渡的座庙,不过开车就要了命了,盘山小路,太考验我的开车技术了,我直20码不上,到了那边已经是中午。
这时候已经是祖坟重新下葬的时辰了,我本来就不想参加,给我找了个当司机的借口跑了,表公那边就说我们生辰八字要回避,就我老爹个人参加了,我老爹今天气色好了,好在他躺了几天,不知道这些倒霉事情。
到了赵山渡,我们问人,徐阿琴百岁老人,很有名气,问就问了出来,村子不大,很快便到了他的家中。
那是非常破旧的木结构的房子,半的瓦片已经没了,几乎是上下通的房子,进门看见院子里有铁丝挂着很的咸菜,个干枯的老头